你發覺了嗎?

不管你有沒有男朋友,有沒有女朋友,都過來把它讀完,寫的真是那麼回事


你發覺了嗎?

愛的感覺,總是在一開始覺得很甜蜜,

總覺得多一個人陪,多一個人幫你分擔,

你終於不再孤單了,至少有一個人想著你,

戀著你,不論做什麼事情,

只要能一起,就是好的....



... ...




....但是慢慢的,隨著彼此的認識愈深,

你開始發現了對方的缺點,

於是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發生,

你開始煩,累,甚至想要逃避,

有人說愛情就像在撿石頭,

總想撿到一個適合自己的,

但是你又如何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撿到呢?

他/她適合你,那你又適合他/她嗎?


其實,愛情就像磨石子一樣,

或許剛撿到的時候,你不是那麼的滿意,

但是記住人是有彈性的,

很多事情是可以改變的,

只要你有心,有勇氣,

與其到處去撿未知的石頭,

還不如好好的將自己已經擁有的石頭磨亮,你開始磨了嗎?

很多人以為是因為感情淡了,

所以人才會變得懶惰。

錯!

其實是人先被惰性征服,

所以感情才會變淡的。

在某個聚餐的場合,
  有人提議多吃點蝦對身體好,
  這時候有個中年男人忽然說「十年前,當我老婆還是我的女朋友的時候,她說要吃十隻蝦,我就剝二十只給她!
  現在,如果她要我幫她剝蝦殼,開玩笑!我連幫她脫衣服都沒興趣了,還剝蝦殼咧!」
  聽到了嗎?明白了嗎?
  難怪越來越多人只想要談一輩子的戀愛,
  卻遲遲不肯走入婚姻。
  因為,婚姻容易讓人變得懶惰。
  
如果每個人都
  懶得講話、
  懶得傾聽、
  懶得製造驚喜、
  懶得溫柔體貼,
  那麼夫妻或是情人之間,
  又怎麼會不漸行漸遠漸無聲呢?

所以請記住:
  有活力的愛情,
  是需要適度殷勤灌溉的,
  談戀愛,更是不可以偷懶的喔!
  

有一對情侶,相約下班後去用餐,逛街,

可是女孩因為公司會議而延誤了,

當她冒著雨趕到的時候已經遲到了30多分鐘,

他的男朋友很不高興的說:

你每次都這樣,現在我什麼心情也沒了,

我以後再也不會等你了!

剎那間,女孩終於決堤崩潰了,

她心裡在想:或許,他們再也沒有未來了


同樣的在同一個地點,另一對情侶也面臨同樣的處境;

女孩趕到的時候也遲到了半個鐘頭,

他的男朋友說:“我想你一定忙壞了吧!”

接著他為女孩拭去臉上的雨水,並且脫去外套蓋在女孩身上,

此刻,女孩流淚了

但是流過她臉頰的淚卻是溫馨的。




你體會到了嗎?

其實愛,恨往往只是在我們的一念之間!

愛不僅要懂得寬容更要及時,

很多事可能只是在於你心境的轉變罷了!

懂了嗎?

當有個人愛上你,而你也覺得他不錯。

那並不代表你會選擇他。


我們總說:“我要找一個自己很愛很愛的人,才會談戀愛。”

但是當對方問你,怎樣才算是很愛很愛的時候,

你卻無法回答他,因為你自己也不知道。


沒錯,我們總是以為,我們會找到一個自己很愛很愛的人。

可是後來,當我們猛然回首,我們才會發覺自己曾經多麼天真。

假如從來沒有開始,你怎麼知道自己會不會很愛很愛那個人呢?

其實,很愛很愛的感覺,是要在一起經歷了許多事情之後才會發現的

或許每個人都希望能夠找到自己心目中百分之百的伴侶,

所以,還是仔細看看身邊的人吧!他或許已經等你很久了


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,愛到八分絕對剛剛好。

所有的期待和希望都只有七八分,剩下兩三分用來愛自己。

如果你還繼續愛得更多,很可能會給對方沉重的壓力,讓彼此喘不過氣來,

完全喪失了愛情的樂趣。


所以請記住,

喝酒不要超過六分醉,

吃飯不要超過七分飽,

愛一個人不要超過八分


如果你也正在為愛迷惘,或許下面這段話可以給你一些啟示:


愛一個人,要了解,也要開解;

要道歉,也要道謝;

要認錯,也要改錯;

要體貼,也要體諒;

是接受,而不是忍受;

是寬容,而不是縱容;

是支持,而不是支配;

是慰問,而不是質問;

是傾訴,而不是控訴;

是難忘,而不是遺忘;

是彼此交流,而不是凡事交代;

是為對方默默祈求,

而不是向對方諸多要求;

可以浪漫,但不要浪費;


`*不要隨便牽手,

`*更不要隨便放手

一對小夫妻離婚後的三十天生活 (看到最後竟然哭)

她是我大學同學,我們談了三年戀愛,在一起又過了三年。 只是有一個問題,離婚之後,在她還沒找到新住所之前,我們還得住一起。 自己想想都覺得搞笑,談戀愛的時候,我們特純潔,雖然彼此之間不止於牽手擁抱,但是同居這樣的事情,壓根沒敢嘗試過。沒想到現在離婚了,倒趕了趟新潮。 一室一廳的房子,兩個不再是夫妻的男女住在一起,特別別扭。 第一個晚上,我拿了一套臥具鋪在沙發上。 第一夜,睡得真舒坦!沒有人在耳邊嘮叨的夜晚,真美!只是,如果我們家的沙發是布沙發就好了,這個木頭沙發讓我在清晨醒來的時候,脖子有點酸。 到了洗手間的門口,聽見里面有嘩啦啦的水聲。這個臭女人,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養成的壞習慣,晚上睡覺前洗澡,早上起床後還要洗澡。算了算了,反正也已經習慣了。我順手拉門就進去。我剛掀起馬桶準備方便,沒想到她竟然“哇”地一聲狂叫了起來。 大清早的,也不至於見鬼了啊,叫什麽叫?嚇得我尿都憋了回去。“你沒見我在洗澡嗎?你是不是男人啊?有男人在女人洗澡的時候進來解手的嗎?”她掀開浴簾,一只手用浴巾裹著身體,一只手指著我的鼻子就開始訓斥。 “你叫什麽叫啊?咱們之間不是還隔著浴簾嗎?我能看到你什麽啊?又不是第一次你洗澡的時候我進來解手,至於這麽誇張嗎?再說了,就你那身體,我都看了三年了,閉上眼睛都知道是什麽樣子了,值得我偷窺嗎?” “你……”她氣得說不出話來。裹著浴巾就跑出浴室,就聽到臥室的門“砰”的一聲。 潑婦!就你這臭脾氣,看以後還有誰敢要你! 解完手,我去臥室,我今天上班要穿的衣服還掛在櫥子里呢。這死女人,竟然將臥室的門給鎖上了。我敲了半天門,里面總算回了一句,我在穿衣服! 算了,反正離婚了,讓讓她吧。 半小時後她才出來,倒是衣著光鮮唇紅膚白。可惜,她臨出門時狠狠瞪了我一眼,破壞了她的形象。因為這半小時,我上班第一次遲到。 下班後,我在大街上胡亂溜達著消磨時間,雖然無聊,但是總比看她那張臉要好。就這樣呆到九點,我在街角吃了碗面,回家。 我進家門,她老人家竟然在客廳里坐著。看見我進來,臉上竟然還帶著微笑。我遲疑地在她面前坐下,天!她竟然給我沏了一杯茶。 她葫蘆里賣什麽藥?我想到了一個詞:笑里藏刀。 “今天呢,我仔細想了一下,咱們現在不是夫妻了,雖然我現在是借你的房子住一個月,但是我想,為了避免這一個月出現不必要的尷尬和誤會,我們還是約法三章比較好。” 說著,她溫柔地拿起一張紙在我面前晃了晃。“你看看,要是沒什麽意見,那麽就簽一個字,咱們一人一份。” 我拿起紙看了看。 第一條:……… 在一方使用洗手間的時候,另一方不得以任何借口進入; 第二條,一方不得以任何借口接觸對方的身體; …… 我數了數,大小竟然有二十六條之多。 “沒意見,那麽就請簽字。”她竟然連鋼筆都準備好了。 我本來想沖她發火的,但是想想也沒必要。反正最多也就一個月的時間,忍忍也就過去了。我冷眼看了看她,拿起鋼筆就揮下我的大名。 “對了,作為你簽字的回報,在我們共同生活的期間,我還繼續給你做飯吃。” 有了這個條約,這日子可就真拘束。剛開始那幾天,感覺做什麽都被束縛著。並且,我還繼續在外面晃悠著找地方吃飯。哼,以為做飯給我吃,我就會感恩?美去吧你! 我一個月不吃你的飯,看我會不會餓死!唉,話是這麽說,只是每次晃悠著的時候,聞到別人家的飯菜香,心里也還是十分羨慕。 一個星期相安無事。 一天我進門的時候,她剛好準備出去。 “出去?”我裝著隨口問了聲,其實我不喜歡她這麽晚出去還噴了香水。“是啊,阿鈴說今晚介紹一個朋友給我認識。你看看我今天剛買的衣服,還不錯吧?”她站在鏡子前仔細端詳著自己。 “是啊,是不錯,釣傻帽最適合了。”傻子都聽出我說的不是好話。 “你!”她的臉上又開始浮現厭惡我的表情了。只是,轉而她又假惺惺地淺笑盈盈。 “是啊,反正我現在是單身了,就算是釣傻帽,我也有這個權利啊,總會有珍惜我的人出現的。你也老大不小了,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的幸福了。”她怒目瞪了我一眼。 “那我祝你今晚吊到一個大傻子!要是人家送你一個別墅,也借咱住兩天。”“喲,說話怎麽這麽酸啊?你不會是看我出去吃醋吧?”她哈哈笑了起來。 “走吧走吧,別站那礙我的眼!”我隨手就給她拉開了門。她斜著眼睛瞧著我,走了出去。出門的時候,還對我“哼”了一下。我“砰”地關上了門。 沒有礙眼的人在了,我開始上網找妹妹聊天。前天我從購買了一套媲西伊遮斯,那個東東專門防止屏幕監控、鍵盤鼠標記錄,防止聊天記錄被偷看等,有了那個東東安心多了。上網總算沒有人管了,呵呵。 只是心里怎麽這麽煩呢?難道我真吃醋了嗎?哈哈,我開始笑我自己,怎麽這麽胡想?可是我主動提出離婚的啊!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,她就回來了。而且,在我面前走過的時候,我看到了她臉色很差。她直接回臥室睡覺了,竟然連澡都沒出來洗。 她心情不好地回來,我竟然心情好了。嘿嘿,活該你出去,我也樂顛顛地睡下來。 半夜,我被她的一聲尖叫嚇醒。剛想起來看看什麽情況,就見她穿著睡衣沖了出來,跳到沙發上摟著我的脖子直發抖。“怎麽了?”我拍拍她的背問。“蟑螂……”她一說這兩個字我就明白了。 這個女人雖然對我很兇悍,但是天生害怕小動物,什麽蟑螂、老鼠、貓、狗等等,每出現一次她都尖叫半天,害我一直想弄一個小狗回來養養都不成。 “乖,別怕。”我像往常一樣安慰她,進房間給她消滅去。房間里四下找了半天,沒發現蟑螂的影子,只得回來。 我一坐上沙發,她又將我的脖子摟住。“打死了嗎?”她臉上被嚇出眼淚,不過在夜晚黯淡的光線下,卻有梨花帶雨一枝春的感覺。“好了,被我打死了。別怕,你回去睡覺吧,明天大家都上班呢。” 我騙了她。因為我知道我不說打死而說沒找到的話,肯定會被她逼著再找下去。那麽我的覺也算是不要指望睡了。“我害怕,我不回去睡。” “你忘記我們離婚了。而且,你也破壞了我們的約法三章中的第二條。你首先接觸我的身體了。”我語氣冷淡,哼,叫你晚上出去釣傻子,看到蟑螂才想起我。 她聽到我這話,呆了一下,咬著嘴唇說了聲“對不起”後,跑回了房間。又是“砰”地一聲關門聲。 我呆坐半晌,突然給自己一個大嘴巴。 我睡在沙發上,但是一點困意都沒有。隱約中,房間里傳來她哭泣的聲音。進去還是不進去?我有點猶豫,我又給自己一個大嘴巴,是男人就進去! 我打開房間的門,看到她伏在被子里哭。我坐到床邊,拉開被子,輕聲地問她怎麽了?說實話,我看到她滿臉的淚水,心里真是好心疼。 “你進來做什麽?我們不是離婚了嗎?我不希罕你來關心我!給我出去,出去!”她沖我歇斯底里地叫,拿起枕頭砸我。“對不起,剛才是我說錯話了,原諒我好嗎?” 我不管她到底是因為什麽,我還是堅持將她抱在懷里,輕輕吻她臉上的淚。她不再對我咆哮了,用力抱著我的脖子,開始沒完沒了地哭。 終於,她一邊哭一邊說今晚因為什麽而不開心了。原來,她那個破姐妹阿鈴給她介紹的人竟然是一個臺灣老頭子,坐下來沒多久就開始動手動腳。阿鈴竟然還勸她,反正你是離過婚的人了,將就著跟了這個老頭子算了。 “我離婚了,是不是就比別人矮一截?我們為什麽要離婚?”她一邊哭著問我,一邊掐著我的脖子。 我沒有辦法回答她的問題,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。雖然脖子被她掐得好痛,但是掐就掐吧,反正又掐不死我,以後不住一起了,想被她掐都沒機會了。 終於我們都累了,彼此沈沈睡去。 醒來的時候,太陽已經出來了。我還抱著她,她還摟著我的脖子。 我不敢動,怕自己驚了她的夢,好像已經很多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。兩個人在一起時間越久,清晨醒來就越沒有感覺。 想想從前的日子,我們幾乎都是在匆忙中醒來,一邊彼此抱怨著對方,一邊收拾東西趕著上班。我們之間,為什麽會走到今天這一步?到底因為什麽? 她也醒了。 醒來後,她忽然意識到什麽,松開了抱我脖子的手,臉上有一抹羞澀,“早!” 我也慌忙松開抱她的手,趕忙下床。 “昨夜……” “昨夜沒什麽,快起來洗漱吧,要不上班快遲到了。” 有了這一晚之後,我感覺我們的關系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。下班的時候,我在路邊看到有賣海棠糕的,想起這是她家鄉的特產,隨手就買了點。只是買完之後,我不知道自己是現在就回家,還是像從前一樣晃悠著消磨時間。 “先生啊,這個東西新鮮的時候最好吃,時間長了,就不好吃了。”找錢時,小販特地關照我。 我硬著頭皮回到了家,她在做飯。 “嗯……嗯,我給你買了海棠糕。下班時候,剛好看到的。”我對著在廚房里忙碌的她支支吾吾地解釋著。 她很開心地走了出來,拿起一塊就吃了起來。“去洗手吧,飯菜都好了。” 面對桌子上的飯菜,我心里酸酸的。 數數日子,我在外面混飯吃已經有二十多天了。她做的菜,真香。 “吃吧。” 我拿起了碗筷。 …… “慢慢吃,別噎著。來,喝碗湯。”她給我盛了一碗湯。 “這個菜挺新鮮的,吃一塊。”她給我夾了一筷子。 “你最近瘦得很厲害,以後別在外面吃了,又貴又沒營養,還是回家來吃吧。” …… 吃完了飯,我搶著收拾。 “算了,結婚這麽久了,也沒見你收拾過,還是我來吧。” “我……” “沒事,我也收拾習慣了。你去看電視吧,我一會就收拾好了。” 我給自己沏了一杯茶,又給她沏了一杯。 她洗刷完畢,在我身邊坐了下來。我趕緊將沏好的水端了過去。 “你想看什麽節目?”我拿著遙控器問她。 “你今天怎麽這麽客氣啊?客氣得我都不習慣了。”她咯咯地笑了起來。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我的頭。“我以前,很壞嗎?” “壞?沒人說你壞啊,只是你比較懶罷了。現在咱們都離婚了,你卻忘了自己的衣服要自己洗。你也不想想,每天的幹凈衣服,是誰給你洗的?以後,自己要學會照顧自己啊!” “離婚……是的,我們離婚了。”我默然不再言語。 她也陷入沈默。 那晚,我們坐在一起看了三個小時的電視,沒有說話,沒有換臺,只是我不記得自己看了什麽。 三十天的時間很快就到了。這天,她吃完飯告訴我,她已經找好房子,等星期天就可以搬家了。我的心立即變得很空很空。 星期六很快就來了,我坐在沙發上看她來來去去地收拾東西。 屋內顯得很亂,但感覺空氣是靜止的。我們都沒有說話。她會留下什麽?我心里突然很想知道。但是,我沒問。 “你慢慢收拾,我出去走走。”沒等她回答,我就走出了門。 屋外的天空很藍,多像三年前放風箏的那天啊。屋外的陽光很輕,三年前是否同樣溫暖過我們呢?屋外的情侶很多,我們也這樣甜蜜地走過三年…… “媽媽,叔叔在哭。”身邊的一個小孩子叫了起來。 我擦了擦眼睛,勉強一個笑容出來,“叔叔是被沙子迷進眼了。” 我對自己笑了笑,找了一個方向隨便走了下去。 一直到傍晚,我還在外面閑逛。 手機響了,是她的短信:“飯菜已做好,我們最後吃一次飯吧。” 我馬上跑回家里。 房間里沒有開燈。她在餐桌上點了蠟燭,菜很豐盛,還有一瓶紅酒。 她穿的是結婚時我給她買的一條黑色蕾絲裙子。 “我們結婚三年了,都沒在一起喝過酒。過了今晚我就走了,我們喝一次好嗎?”她一邊給我倒酒一邊說。“幹。”我舉起了杯子。 我們沒有再多說什麽,還能說什麽呢?再多的話都改變不了明天的結局。算了,不要去想了,喝酒吃菜。最好是喝醉了,等我醒來的時候,她已經離開了。她離開,不是我一直期望的嗎?我不是一直討厭這個啰嗦的臭女人嗎?我應該高興啊! 以後看球賽不管多晚都不會有人在我身邊訓斥我,叫我去睡覺了,多爽啊!我不洗腳就上床也沒有人嫌我臟了,多美啊!我沒有理由不開心啊!只是,為什麽這酒喝在嘴里是苦澀的? “你 的衣服我都整理好放在櫥子里了,內衣和襪子在床下面抽屜里,你的胃不好,以後要是一定要熬夜,記得給自己搞點東西吃。冰箱里我買了一些食品,你自己要慢慢 學會做飯,不要總在外面吃。吃飯也要註意營養,別總是湊合。咱們的存折我放在床頭櫃里了,上面還有三萬多塊錢。咱們家每個月的電話費、煤氣、水電費都在街 角的銀行交,就是這個卡,你收好,別到時候找不到。 這 個月給你父母匯的錢我也已經匯出去了,以後你要記得按時給他們匯錢,沒事多打電話回家,爸媽都挺惦記你的。我今天給他們打了電話了,爸說手機壞了,我在還 特好商城幫他買了新的手機快遞回去了。爸爸最近腿上的風濕有點厲害,上次我們給他買的藥恐怕快吃完了,這個是藥名和地址,你明天記得買一些也快遞回去。 我沒告訴他們我們已經離婚了,你以後有機會想好了再和他們說。不管你爸爸說你什麽,記得不要讓他生氣。這是我給爸媽買的毛衣,你明天一起遞回去吧。” 她在一樣一樣地交待著,我希望我自己每件都能記得,但是又希望我什麽都不要記得。我突然感覺自己很白癡。我在這個家里生活了三年,但是現在我卻感到非常陌生。我開始害怕,我不知道我一個人是否有能力生活下去。 “這是咱們結婚的時候,媽給我的戒指。這個是你們傳家的東西,我不帶走了,請向媽媽說句對不起。”一枚碧綠色的翡翠戒指放在我的面前,它的光好強,讓我的眼睛開始刺痛。“我帶走的東西是按照我們離婚時候協商好的。” 她站了起來,四下看了看,笑了笑說,“你有什麽不明白的要問嗎?” 我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要問呢?我什麽都不知道,我只知道在我最想她留下來的時候,她卻要走了。她一直說我不像個男人,我一直覺得這是她對我的侮辱。我現在終於明白,我的確不是一個男人,我像一個孩子一樣肆意揮霍著她給我的幸福和安定。 “要是你沒有事情要問的話,我們休息吧。今晚你睡房間我睡沙發。明天一早搬家公司的人就來搬家了,我在這多住了一個月,夠麻煩你了,明早你在房間里睡,可以少打攪點。”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麽做,只是木然地對她點了點頭,走進了房間,關上了門。 我看了一夜的天花板。 清晨的陽光照了進來。 我聽到敲門聲,我聽到搬東西聲,我聽到她叫工人“輕點”。只是,我聽不到自己的心跳聲。 她敲了敲門,我沒動。 “我走了,以後自己照顧自己。”她沒有進來,隔著門聲音低低地說。 我聽到了關門聲。 我沒有再聽到任何聲音。 為什麽我們要離婚?為什麽我們要離婚? “有空記得回來玩啊!”我聽到鄰居的聲音。 你還是不是男人?一個聲音在我心里對我吼。 你是男人,你現在去追她回來,還來得及! 我翻身下床,跑到窗邊對著下面喊道:“等一下,先別走!” 我沖下了樓,我要做一個男人! 她站在車邊,微笑地看著我,半晌輕輕地說:“謝謝你下來送我。”她的眼角有淚。 “你走了,我怎麽辦?”我抓住她的胳膊問她。 “我們已經離婚了。” “我現在不要你走,我不能沒有你。”我對著自己吼,對著她苦苦哀求。 “離婚是你提的。” “我知道自己錯了,求你原諒我一次,好不好?我求你了!” “你是男人,怎麽可以在這麽多人面前哭?”她用手給我擦眼淚,她的手指好冷。 “只要你回來,我不要做男人!” “我們在一起前後六年了,結婚後你就沒再關心過我,沒問過我要什麽,沒問過我想什麽。我對你說話,你覺得嘮叨;我要你安心家庭,你說我生活沒有情趣。你知道嗎?我和你生活三年,我也很累。我是愛你,但是你知道嗎,這份愛我維持得好辛苦!” “對不起,再給我一次機會,讓我們重新來過,好不好?我錯過了很多,我不想再繼續錯下去。你是愛我的,愛我就不要走,好不好?”我心里好痛,為什麽到最後我才說出這樣的話? “我們離婚了。你要我回來,除非你現在再次向我求婚。”她的臉上有一種奇異的神情。 “好,我求婚。我求你再次嫁給我!”我單腿跪下,向她第二次求婚。 “求婚要有玫瑰,要有戒指,你有嗎?” 玫瑰!戒指!天啊,我現在到哪里找? “我們家二丫頭昨晚剛收到一束玫瑰,傻小子你快去拿。”鄰居大爺沖我直叫。我又想起那個家傳的翡翠戒指! 我沖上了樓,闖進鄰居家,拿了那束玫瑰就出來。我回到自己的家,可是我卻怎麽也找不到那枚翡翠戒指! 為什麽?為什麽上天要如此刁難我?戒指,你到底在哪里? 我在慌忙地四處翻找,她上了樓。在她的身後,跟著一大幫看熱鬧的鄰居。 我一把抓住了她,將玫瑰塞進她的懷里,“我找不到戒指,求你先答應我好不好?” 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,從包里拿出一個黑色的絲絨盒子。慢慢打開,一枚閃爍溫潤光亮的翡翠戒指端立在那里。 “對不起,我好像多拿走一樣東西。”她撲到我的懷抱里笑了起來。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美好的 可是, 親愛的, 如果得到,擁有 會知足嗎? 做好手中事 珍惜眼前人!

Whatsapp的「最後上線時間」

早前Whatsapp公司澄清:「『兩個剔』並非代表對方已閱讀你的訊息,而是代表對方的裝置接收到訊息而已。」可是這能結束情侣間因whatsapp而帶來的猜疑嗎?不要忘記在「兩個剔」的背後,還有更邪惡的「最後上線時間」。 Whatsapp訊息給重視的他或她,苦候多時沒有回覆,其後看到對方的「最後上線時間」比自己送出的訊息時間還晚,心裡不免有一陣失落,「為什麼他看過了,卻不回覆我?」 有些人開啟whatsapp,不是要傳訊息給什麼人,而是要看那個他或她的「最後上線時間」,確認對方有否上過線而沒有回覆,跟「兩個剔」的作用沒有大分別,連對方昨夜何時才去睡也可推算,深夜上線又惹來猜疑:「有什麼事要弄得那麼晚呢?」 在Whatsapp還未普及時,如果跟戀人冷戰,突然間想躲一躲,大可以把電話關上數天冷靜一下,對方通常因找不到你而緊張,前嫌會因心軟而冰釋。但現在你想失踪也難,對方不會Whatsapp你,卻死盯著你的「最後上線時間」不放,見到你有上線,即是平安無恙,心裡像好過點,然後賭氣:「有心情whatsapp,即是心情不致壞到什麼地步吧?」 最可笑的是,你永遠不知道有人在這樣子監視你。 不說不知,原來「最後上線時間」功能是可以自行關閉的,其他人不能再看到你的「最後上線時間」,但代價是你也不能看到其他人的「最後上線時間」。 可是,當關閉了「最後上線時間」後,會否聽到他或她的一個問題: 「你為什麼要關閉『最後上線時間』?」 天啊,又是另一個猜疑的開始。 為了避開「最後上線時間」帶來的痛苦,明明看到有Whatsapp候覆訊息的數字,卻不想開啟Whatsapp而給某人知道你曾上線,如果不幸同時遇上Whatsapp Group內有幾位「死不斷氣」的朋友,候覆訊息的數字有望創新高。 儘管能夠避免上線,但你可以下決心刪除Whatsapp這個程式嗎? 細心留意,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,你的朋友圈子已經跟Whatsapp緊緊的糾纏起來。大大小小的Whatsapp Group,不論是你自願加入還是被邀請的,都佔據了你的聊天室。有時候,你會對其他朋友數十則的對話,導致Whatsapp響過不停而感到煩厭,但退出群組,既難掌握圈子內發生的事,更像不滿他們的言行而「絕交」,惹來無謂的猜測。可是最初加你入Whatsapp Group的朋友,有多少位是先獲你同意才加你呢? 來電可以不接,Whatsapp可以扮作未上線,但Whatsapp Group的邀請卻是無法拒絕,至少你連拒絕的權利也沒有。 有時候跟一班朋友吃飯,總有一兩位朋友不停地回覆Whatsapp Group,而沒有參與大家的話題。每當向他發出問題,他才回過神,把焦點從數吋螢幕艱難的拉回現實來,人在,心不在。 Whatsapp Group可以因為一件事或一個朋友圈子而建立,但當聚會時有朋友無意談起Whatsapp Group內的話題,而你原來不在其中,只見大家已有一定的默契,你難免納悶:「為什麼不邀請我入Group呢?」 我們因Whatsapp Group而緊密了朋友間的溝通,也因Whatsapp Group而建立了朋友間的一道牆。 同類情況不難於情侶間發生,當女孩在看到Whatsapp Group訊息時自顧自的笑出聲來,旁邊的男孩嘗試了解:「什麼事那麼高興?」女孩還未完全停止笑聲:「沒有什麼,只是同事間的回應很好笑,你不明白的。」 男孩固然不明白,因為只有一直身在那Whatsapp Group的人才掌握前文後理,但一句「你不明白的」,可把坐在身旁的人推到十萬八千里遠,而彷彿屏幕顯示的文字才更知妳心。 當一個人沈溺在數吋屏幕時,他會被一個氣泡所包圍,感受不到身旁的人和事,因而錯過了人生的處處。包括,站在你面前的他或她。尤其當表白,關心,不滿,甚至分手也用訊息來代勞時,那我們到底是跟對方在戀愛,還是跟訊息在拍拖? 每當遇上一些難言,總容易用訊息去表達。自以為滿足意思的傳達,又不用承擔當面那刻的壓力,但當你按下傳送鍵的一刻時,可有想過屏幕另一邊的反應? 用訊息來代替難言,別以為可以減輕傷害。 你只是在隔著螢幕給他重重的一記耳光而已。 最實在的溝通,應該是面對面,而非字對字的。 下次約會時,可以關閉一會兒Whatsapp嗎? 珍惜每次見面的時光,專心去感受對方的喜悅,分擔對方的憂愁。 你會發現對方的一顰一笑,比屏幕的表情符號更美。 來源:鄺俊宇《whatsapp的兩個剔》

一個關於電影的夢

文 / 李安 1978年,當我準備報考美國伊利諾大學的戲劇電影系時,父親十分反感,他給我列了一個資料:在美國百老匯,每年只有兩百個角色,但卻有五萬人要一起爭奪這少得可憐的角色。當時我一意孤行,決意登上了去美國的班機,父親和我的關係從此惡化,近二十年間和我說的話不超過一百句! 但是,等我幾年後從電影學院畢業,我終於明白了父親的苦心所在。在美國電影界,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華人要想混出名堂來,談何容易。從1983年起,我經過了六年的漫長而無望的等待,大多數時候都是幫劇組看看器材、做點剪輯助理、劇務之類的雜事。最痛苦的經歷是,曾經拿著一個劇本,兩個星期跑了三十多家公司,一次次面對別人的白眼和拒絕。 那時候,我已經將近三十歲了。古人說:三十而立。而我連自己的生活都還沒法自立,怎麼辦?繼續等待,還是就此放棄心中的電影夢?幸好。我的妻子給了我最及時的鼓勵。 妻子是我的大學同學,但她是學生物學的,畢⋯⋯業後在當地一家小研究室做藥物研究員,薪水少得可憐。那時候我們已經有了大兒子李涵,為了緩解內心的愧疚,我每天除了在家裡讀書、看電影、寫劇本外,還包攬了所有家務,負責買菜做飯帶孩子,將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。還記得那時候,每天傍晚做完晚飯後,我就和兒子坐在門口,一邊講故事給他聽,一邊等待"英勇的獵人媽媽帶著獵物(生活費)回家"。 這樣的生活對一個男人來說,是很傷自尊心的。有段時間,岳父母讓妻子給我一筆錢,讓我拿去開個中餐館,也好養家糊口,但好強的妻子拒絕了,把錢還給了老人家。我知道了這件事後,輾轉反側想了好幾個晚上,終於下定決心:也許這輩子電影夢都離我太遠了,還是面對現實吧。 後來,我去了社區大學,看了半天,最後心酸地報了一門電腦課。在那個生活壓倒一切的年代裡,似乎只有電腦可以在最短時間內讓我有一技之長了。那幾天我一直萎靡不振,妻子很快就發現了我的反常,細心的她發現了我包裡的課程表。那晚,她一宿沒和我說話。 第二天,去上班之前,她快上車了,突然,她站在臺階下轉過身來,一字一句地告訴我:"安,要記得你心裡的夢想!" 那一刻,我心裡像突然起了一陣風,那些快要淹沒在庸碌生活裡的夢想,像那個早上的陽光,一直射進心底。妻子上車走了,我拿出包裡的課程表,慢慢地撕成碎片,丟進了門口的垃圾桶。 後來,我的劇本得到基金會的贊助,我開始自己拿起了攝像機,再到後來,一些電影開始在國際上獲獎。這個時候,妻子重提舊事,她才告訴我:"我一直就相信,人只要有一項長處就足夠了,你的長處就是拍電影。學電腦的人那麼多,又不差你李安一個,你要想拿到奧斯卡的小金人,就一定要保證心裡有夢想。" 如今,我終於拿到了小金人。我覺得自己的忍耐、妻子的付出終於得到了回報,同時也讓我更加堅定,一定要在電影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。 因為,我心裡永遠有一個關於電影的夢。 出處: 《讀者》

信耶穌不合科學嗎?

「信耶穌不合科學。」一個哲學教授上課時說。 他頓了一頓,叫了一個新生站起來,說:「某某同學,你是基督徒嗎?」 學生:「老師,我是。」 教授:「那麼你一定信上帝了?」 學生:「當然。」 教授:「那上帝是不是善的?」 學生:「當然。上帝是善的。」 教授:「是不是上帝是全能的?祂無所不能,對嗎?」 學生:「對。」 教授:「你呢?你是善是惡?」 學生:「聖經說我有罪。」 教授撇撇嘴笑:「哈,聖經。」頓了一頓,說:「如果班上有同學病了,你有能力醫治他,你會醫治他嗎?起碼試一試?」 學生:「會。」 教授:「那麼你便是善的了...」 學生:「我不敢這麼說。」 教授:「怎麼不敢?你見別人有難,便去幫助...我們大部分人都會這樣,只有上帝帝不幫忙。」 一片沉默。 教授:「上帝不幫忙。對嗎?我的弟弟是基督徒,他患了癌症,懇求耶穌醫治,可是他死了。上帝是善的嗎?你怎麼解釋?」 沒有回答。 老教授同情他了,說:「你無法解釋。對吧?」 他拿起桌子上的杯,喝一口水,讓學生有機會喘一口氣。這是欲擒先縱之策。 教授:「我們再重新來討論。上帝是善的嗎?」 學生:「呃...,是。」 教授:「魔鬼是善是惡?」 學生:「是惡。」 教授:「那怎麼有魔鬼呢?」學生不知道怎麼回答。 學生:「是...是...上帝造的。」 教授:「對,魔鬼是上帝造的。對嗎?」 老教授用瘦骨嶙峋的手梳梳稀薄的頭髮, 對傻笑著的全體同學說:「各位同學,相信這學期的哲學課很有興趣。」 回過頭來,又對站著的那同學說: 教授:「世界可有惡的存在?」 學生:「有。」 教授:「世界充滿了惡。對吧?是不是世上所有一切,都是上帝造的?」 學生:「是。」 教授:「那麼惡是誰造的?」 沒有回答。 教授:「世界有不道德的事嗎?有仇恨、醜陋等等一切的惡嗎?」 該學生顯得坐立不安,勉強回答:「有。」 教授:「這些惡是怎麼來的?」 沒有答案。 忽然老教授提高聲調說:「你說,是誰造的?你說啊!誰造的?」 他把臉湊到該學生面前,用輕而穩定的聲音說:「上帝造了這一切的惡。對吧?」 沒有回答。 該學生嘗試也直視教授,但終於垂下了眼皮。 老教授忽然轉過身來,在班前踱來踱去,活像一隻老黑豹。同學們都進入被催眠狀態。 這時老教授又開腔了:「上帝造這一切的惡,而這些惡又不止息的存在,請問:上帝怎可能是善的?」 教授不斷揮舞著他張開的雙手,說:「世界上充滿了仇恨、暴力、痛苦、死亡、困難、醜惡,這一切都是這位良善的上帝造的?對吧?」 沒有回答。 教授:「世上豈不是充滿了災難?」 停了一下,他又把臉湊到該新生面前,低聲說:「上帝是不是善的?」 沒有答話。 「你信耶穌基督嗎?」他再問。 該學生用顫抖的聲音說:「老師,我信。」 老教授失望地搖了搖頭,說:「根據科學,我們對周圍事物的觀察和了解,是用五官。請問這位同學,你見過耶穌沒有?」 學生:「沒有。老師,我沒見過。」 教授:「那麼,你聽過祂的聲音嗎?」 學生:「我沒有聽過祂的聲音。」 教授:「你摸過耶穌沒有?可有嚐過他?嗅過他?你有沒有用五官來感覺過上帝?」 沒有回答。 「請回答我的問題。」 學生:「老師,我想沒有。」 教授:「你想沒有嗎?還是實在沒有?」 「我沒有用五官來接觸過上帝。」 教授:「可是你仍信上帝?」 學生:「呃...是...」 老教授陰陰地笑了:「那真需要信心啊!科學上強調的,是求證,實驗,和示範等方法, 根據這些方法,你的上帝是不存在的。對不對?你以為怎樣?你的上帝在哪裡? 學生答不上來。 教授:「請坐下。」 該同學坐下,心中有說不出的沮喪。 這時,另一個同學舉起手來,問:「老師,我可以發言嗎?」老教授笑說:「當然可以。」 學生說:「老師,世界上有沒有熱?」 教授答:「當然有。」 學生說:「那麼,也有冷嗎?」 教授答:「也有冷。」 學生說:「老師,您錯了。冷是不存在的。」 老教授的臉僵住了。課室裡的空氣頓時凝結。 這位大膽的同學說:「熱是一種能量,可以量度。我們有很熱、加熱、超熱、大熱、白熱、稍熱、不熱,卻沒有冷──當然,氣溫可以下降至零下四百五十八度,即一點熱也沒有,但這就到了極限,不能再降溫下去。冷不是一種能量。如果是,我們就可以不斷降溫,直降到超出零下四百五十八度以下。可是我們不能。『冷』只是用來形容無熱狀態的字眼。我們無法量『冷』度,我們是用溫度計。冷不是一種與熱對立的存在的能,而是一種無熱狀態。」課室內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到。 學生說:「老師,」該學生竟又問:「世上有沒有黑暗?」 教授說:「簡直是胡混。如果沒有黑暗,怎可能有黑夜?你想問甚麼...?」 學生說:「老師,您說世上有黑暗嗎?」 教授答:「對...」 學生說:「老師,那麼你又錯啦!黑暗是不存在的,它只是無光狀態。光可分微光、亮光、強光、閃光,黑暗本身是不存在的,它只是用來描述無光狀態的字眼。如果有黑暗,你就可以增加黑暗,或者給我一瓶黑暗。老師,你能否給我一瓶黑暗?」 教授見這小子大言不慚,滔滔不絕,不覺笑了。這學期倒真有趣。 教授:「這位同學,你到底想說甚麼呀?」 學生說:「老師,我是說,你哲學的大前提,從一開始就錯了,所以結論也錯了。」 「錯了...?好大的膽子!」老教授生氣了。 學生說:「老師,請聽我解釋。」全體同學竊竊私語。 「解釋...噫,...解釋...」教授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,待情緒漸漸平伏後,即使個手勢,叫同學們安靜。讓該同學發言。 學生說:「老師,您剛才所說的,是二元理論。就是說,有生,就必有死。有一個好的神,也有一個惡的神。你討論上帝時,所採用的,是一個受限制的觀點。你把上帝看作一件物質般來量度,但是科學連一個『思維』,也解釋不了。科學用電力,又用磁力,可是卻看不見電,看不見磁力,當然,對兩者也不透徹了解。把死看作和生命對立,是對死的無知。死不是可以獨立存在的。死亡不是生命的反面,而是失去了生命。」 說著,他從鄰坐同學的桌子內,取出一份小報來, 學生說:「這是我們國內最下流的一份小報,是不是有不道德這回事呢?」 教授答:「當然有不道德...」 學生說:「老師,你又錯了。不道德其實是缺德。是否有所謂『不公平』呢?沒有,『不公平』只是失去了公平。是否有所謂『惡』呢?」 學生頓了一頓,又繼續說:「惡豈不是失去善的狀態嗎?」 老教授氣得臉色通紅,不能說話。 該學生又說:「老師,就是因為我們可以為善,也可以為不善,所以才有選擇的自由呢。」 教授不屑一顧:「作為一個教授,我看重的是事實。上帝是無法觀察的。」 學生說:「老師,你信進化論嗎?」 教授答:「當然信。」 學生說:「那麼你可曾親眼觀察過進化的過程?」 教授瞪瞪該位同學。 學生說:「老師,既然沒有人觀察過進化過程,同時也不能證實所有動物都還在進化之中,那麼你們教進化論,不等於在宣傳你們的主觀信念嗎?」 「你說完了沒有?」老教授已不耐煩了。 學生說:「老師,你信上帝的道德律嗎?」 教授答:「我只信科學。」 學生說:「呀,科學!」 學生說:「老師,你說的不錯,科學要求觀察,不然就不信。但你知道這大前提本身就錯誤嗎?」 教授:「科學也會錯嗎?」 同學們全體嘩然。 待大家安靜下來後,該同學說:「老師,請恕我舉一個例子。我們班上誰看過老師的腦子?」 同學們個個大笑起來。 該同學又說:「我們誰聽過老師的腦子,誰摸過、嚐過,或聞過老師的腦子?」 沒人有這種經驗。 學生說:「那麼我們能否說老師沒腦子?」 全班哄堂大笑 P.S. 我相信你喜歡的談話。如果是這樣,你可能會想你的朋友/同事享受同樣的,不是嗎? 提出增加他們的知識或信仰。 順便說一下,那位大膽的學生是愛因斯坦